穆司神看都没看她一眼，说完话便走了。

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，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，“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？”

符媛儿微微一笑，默认了她的话。

“这个时间点，山里的鸟儿都睡着了。”

换一个新身份，挑战也很多。

这是独立的小楼，两层。

“程木樱。”符媛儿想了想。

符媛儿回想了一下她昨晚的行动轨迹，忽然悟出一件事，“昨晚上根本没什么饭局，你回去找程奕鸣了是不是？”

她悄悄抿唇，沉默不语。

程子同脚步微怔，上午见到她时，她完全没跟他提这茬。

“我不累。”

周围不知安排了多少记者。

文件柜里，书桌抽屉里，电脑里，她都找了一个遍，但都没瞧见与符家有关的东西。

“你帮我拉下拉链！”她来到他面前。

她以为他约了重要的人吃饭。

“什么条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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